一个记者问我: “你怎样分配写作和作画的时间?”
我说,我从来不分配,只听命于生命的需要,或者说遵从生命。写作时,我被文字淹没。一切想象中的形象和画面,还有情感以至最细微的感受,都必须“翻译”成文字符号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