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第五次入院又出院之后的某一日下午,阳光从后园的葛藤间筛进窗来,洒得满床金花黄叶。他这时已不复能完整地回忆生命中的任何经历,也忘记了他祖父张润泉的名字,甚至当我问起老家懋德堂的几副楹联,他也只能愣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