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早来到槐花院生活,我才八岁,正满心欢喜盼着长大。稚嫩的年纪,看一切都新奇,万事万物好像都镶了层暖光滤镜,浅黄带晕,朦朦胧胧。相片如此,记忆里亦是如此。
在老家当了一年留守儿童后,我对父母产生轻微的距离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