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确实有半个月亮映照着窗棂。
告别妻子和女儿,我只身来到与家乡一山之隔的凤城,应聘在一家创刊不久的报社当编辑和记者。初来乍到,我租住的是一间废弃多年的平房,房间里黑糊糊的,夏天潮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