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读小学和中学时,每逢考试,老师就教导我们:拿到试卷,容易的题先做,难的放到后面做,能做多少算多少。这套方法很管用,拿不准的题目跳过,先把能拿到的分数拿到手再说。要是被一根难啃的硬骨头拦住了,也许苦思冥想直到考试结束,非但没解决这个问题,还将那些本来能够解答的题白白错过了。 老师当年说的这些话虽然直白,却蕴含着朴素的智慧,体现了脚踏实地、实事求是的作风。这种做法,不仅在应对考试时有效,在生活的其
古墓魅影 2015年初夏的一天,迷蒙的雨幕中,平地而起的武王墩若隐若现,宛如孤岛。在36岁的“眼镜徐”眼中,这座看似沉寂的土墩却蕴藏着无数尘封千年的珍宝。13年前,眼镜徐因盗窃罪锒铛入狱,服刑一年零六个月。如今,贪婪与侥幸再次驱使他以身犯险,踏上了这片陌生的泥泞之地。 此时,他并不知道,武王墩下沉睡千年的秘密即将因他的到来而被唤醒,那些深藏在时间深处的古老文物,也将因他的贪婪而重见天日。 位
有“山大王”之称的吴大圣,这天又出幺蛾子了——他要和儿子一起去邻县招狼。 招狼,这事听着都新鲜。有招工的、招干的、招生的,还从来没听说过有招狼的。但是这个吴大圣,就是这么“敢为天下先”。 原来,二十多年前,吴大圣承包了这一带的荒山,经过一家人的不懈努力,如今早已是绿荫满山了。这些年各种动物不断回归繁殖,山林里热闹非凡。可渐渐也出现了一个问题,因为这里没有食肉猛兽,生态链不完整,所以一些动物泛滥
佩吉舅妈是一个以取笑他人为乐的人,她一笑起来丰满的身躯就会随之颤动。她嘲笑过患有腭裂的隔壁邻居,嘲笑过被戴了绿帽子的送奶工,但被她嘲笑得最多的还是赫伯特舅舅。她嘲笑他的职业——银行职员,也嘲笑他的业余爱好——收集古董。尤其是当他向她展示那个旅行药箱时,她的笑声最为响亮。 “我想,如果你是医生,你还真能用上它。”她笑得喘不过气来。 赫伯特舅舅从不回应,只是默默地拿出清洁布,仔细擦拭药箱里那只瓶子
我是在杂志社工作的那些年认识老韩的。 老韩是山西人,个儿不高,敦实,一脸的胡子,一双眼睛瞪大了,像两个铃铛。他天生爱笑,说话之前总是先咧开嘴岔子,哈哈笑两声,然后才伸出一双大手,见了亲人似的将人拉住,一个劲儿地往凳子上拽。 他性格好,但命运不济。 他原来在老家县城的一家工厂当工人,后来厂子倒闭了。他媳妇身体不好,常年卧床吃药。老韩没了工作,她上了一股急火,病情加重,撒手走了,留下一个儿子,十
他后半夜醒来,竖起耳朵听邻居家的那只大公鸡打鸣。他烦透了那只鸡,每天天不亮就打鸣,声音高亢有力,总是扰得他不得安寝。 “你是因为自己本身就神经衰弱,怪不着我家的鸡。”老刘不认同他的观点,“首先,鸡打鸣不是我能管着的,是受鸡体内的生物钟控制的,公鸡受到光线的刺激,会不自觉打鸣,人不能怪鸡。” 见老刘这态度,他很无奈,摊摊手说:“好好好,你有理。我是来说鸡打鸣的事儿,你倒给我上起科学课了。” “
早年间,涞阳角儿一带,常见一些“缝穷”妇。 缝穷,是那时一些穷苦妇人谋生的手段。这些穷苦妇人,多半是上了年纪的老婆子,日子过得紧巴,便到街头巷尾,专门为那些没家没业的穷光棍儿缝补衣裳,属于穷人挣穷人的钱。她们坐在小板凳上,面前放着一只篮子,篮子里装着针头线脑和洗净的各色碎布头。穷光棍儿们的衣服破了,花上仨瓜俩枣的小钱,找她们缝上几针,或者打块补丁,等上片刻就能收拾利索。 角儿是涞阳县城最热闹的
老领导有个雅号:“简要”。十五年前,我大学毕业刚进机关。那时老领导四十六岁,精瘦干练,办起事来风风火火,雷厉风行。很快,我便记住了他那句标志性的口头禅:“简要……” 给他汇报工作,总免不了穿靴戴帽。还没说两句,老领导就把手一挥:“废话少说,简要讲!”他布置工作,也是“简要分工”——张三干什么,李四干什么,明明白白,决不绕弯子。会议非必要不开,即便开了,也是短会:“简要来说……” 起初,我们真的
北风呼呼地吹,雨下了整整一个星期,火龙岗上黑压压的云才慢慢散开。 这场雨,让梁久满倍感压力。田里稻谷要割,火龙岗下水库正在修,指挥部天天催,要组织劳力上工地。随着天渐渐放晴,作为生产队长,梁久满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才慢慢落地。 前几天,保管员三斤半跑来说,一场秋雨一场寒,大雨不停,快到手的稻谷怕是要泡汤。 去去去,一张臭嘴,雨就要停了。梁久满回答。 开镰啰!第二天,吃罢早餐,梁久满站在村前大
“好心鸭”可不是鸭族中的一个品种,而是邕城本地话,意为烦恼或心塞。比如,四五月份回南天侵袭邕城,室内墙壁渗出如蚯蚓般的水痕,衣物久晾不干,人湿腻不爽,这时候邕城人就会说“好心鸭”。邕城人喜钓鱼,若哪天收获甚少,邕城人嘴里会蹦出“好心鸭”。邕城人嘴边常挂“好心鸭”,一为减压,二为这三个字阴平、不翘舌,清爽吐出,干净利落。 老宋在邕城已生活了三十多年,见证了邕城高楼雨后春笋般拔起,目睹了道路增多增宽
那年,接到康斌晚上要溜回家看望他母亲的线报后,天一断黑,我就带人悄悄进了村。我对村主任老田说,要配合我们抓捕犯罪嫌疑人康斌。 老田五十多岁,烟不离手,吸一口嘶嘶作响,就像燃烧的导火索,一眨眼一支烟只剩下一截儿长长的烟灰,一股浓烟从鼻孔喷涌而出。听说要抓捕康斌,他的手抖动了一下,烟灰随即掉落在地上。 几个月来,为抓捕康斌,我制订了一个又一个抓捕计划,但一次次让警惕性很高的康斌逃脱了。我顶着压力,
田爷是个女人。在老街,女人被称为“爷”的也就田爷了。老街人说田爷是八旗子弟的后裔,搁从前那就是正儿八经的格格啊。 田爷的大名叫田野,也不知是被老街人读转了音还是有意为之,叫着叫着,就直接称她为田爷了。 田爷中等身材,微胖。她皮肤不白,脸也不嫩,性情直爽,说话粗声大气。 老街人说田爷祖上给她留有丰厚的财产,她的日子过得悠闲滋润。他们没见田爷做过什么事,就见她每天在老街上转悠,手腕上、脖子上挂着
原先,吉林城的城隍庙位于牛马行南头船营二医院附近的久清胡同里,里面供奉着城隍、土地和十殿阎君。 城隍本来不是神仙,而是保护民众的城池,后来,城中居民为求平安,就设了一位护城神,取名“城隍”,并修建城隍庙来祭祀城隍。再往后,城隍就成了传说中与阳间官员对应的“阴官”。 每年的清明、七月半、十月朔,人们都要到城隍庙去祭祀,又称“厉祭”。“厉祭”要在城外设立祭坛,城内的城隍必须被请到场,通常是由官府出
魏家的魏老太爷病倒了。魏家人四处求医,除了“温瘸子”,方圆几十里的大夫都请遍了,然而,魏老太爷的病情日益严重,眼见要撑不住了。“还是去请‘温瘸子’吧。”魏老爷又一次和魏老太爷商量。 魏老太爷叹了口气,闭上眼睛,不说话。魏老爷见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激烈反对,知道他是默许了,只是抹不开面子,不愿明说。 魏老爷起身要去请“温瘸子”,魏老太爷忽然拉住他的手,喘着粗气说:“再请一个大夫来。” 魏老爷愣愣地
快过年了。我去福州万象城买年货。商城里熙熙攘攘,人们摩肩接踵。热浪使我不得不考虑脱掉外套。 “嘿,老练!” 我的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,吓了我一跳。我听到了嘻嘻的笑声。循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,我看到了一个矮胖子,西装革履,摩丝大分头,挽着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时尚嫩模。 “哎哟,这不是阿贵兄吗?”我又惊又喜,“多年不见,您上哪儿发财啦?” 阿贵爽朗地哈哈大笑,摸出一包大中华,弹出一根,近距离
1980年春节过后上班的第二天,老城有色金属二厂保卫科丢失了一把手枪,弹匣空弹。虽丢枪没丢弹,但是子弹管理没有枪支那么严格,丢枪的危险性丝毫没有减弱。 保卫科副科长卜成栋违规带枪进入二厂澡堂洗澡,且没把枪交给管理人员做特殊保管,而是抱着侥幸心理,将手枪放在木制的更衣箱里。在卜副科长洗澡时,更衣箱被人撬开,钱物分文没动,唯独手枪不见了。 二厂保卫科迅速保护了现场,第一时间将这一突发事件报告给厂领
于成南自封天下第四。 于是,袁店河的角儿就少了纷争,这是于成南的一大气魄。 不过,人们提起他,总说他是第一,至少在袁店河是第一。 袁店河有数家戏班子,每一家少说都有几十年的历史。最长的赵家班得有百十年了,班底最厚,角儿最多。于成南在赵家班唱戏,他扮相不俊,但正,正板、硬朗、英气。他一亮相,老少观众,哪怕是号称“老戏筋”的看家子,都不再窃语妄评。 于成南有一绝——飞天九响:打起旋子,一边在空
这几天,吉水县衙的邢捕头累坏了,因为城里接二连三发生了好几起盗窃案,失主全是大户,被盗的多是金银器。每次邢捕头都要赶到案发现场勘查,忙得脚打后脑勺。结果发现全是贼人翻墙入室实施的偷盗,说明这些案件很可能是同一人或同一伙人所为。 望着那些失窃人家高高的院墙,邢捕头倒吸一口凉气:什么人有如此手段? 这天一大早,又有人到衙门报案,说昨天夜里他家被盗了,损失不小。报案的人说:“邢捕头,我好像看到窃贼的
菱溪里人爱吃豆腐,市集上卖豆腐的不少,生意做得最好的是“豆腐西施”。怎么就她一家生意这般好呢?有人调侃说,“西施”嘛,听名字就舒服,看脸蛋也体面,和豆腐一样水嫩嫩的。这话不错,豆腐西施卖的豆腐,看上去就洁白如玉、光滑细嫩。 豆腐西施姓豆,名花,出身于有“菱溪里第一豆腐”美誉的豆腐世家。她是独生女,打小跟父亲“老豆腐”学手艺,少说也有二十年了,用她的话来说:“我家的豆腐,就是地道的菱溪里味,传承了
爷爷生活的目标,似乎就是存钱!存钱!如果他有九毛钱,他是万万舍不得花的,会千方百计从别的地方省出一毛钱,直到存够一块钱。 爷爷身板瘦小,头发稀疏,脸瘦削,显得眼睛格外大。他曾是农具厂职工,每月有稳定的工资收入,即便这样,他也时不时冲一碗盐水,就着它吃一碗白米饭。他和奶奶的卧室里仅有一张简易的木框竹排垫子床和两只木箱。衣服、被褥、鞋袜仅够换洗,身上和家中都找不出一件多余的物品,吃穿用度都“抠门”到
罗安然轻轻地走着,像只大黑猫,静静地靠向爷爷。 爷爷坐在木椅上,像一尊雕塑。爷爷身上有午后的冬阳,淡黄淡黄的。爷爷凹陷的脸、深眍的眼、瘪塌的嘴……虽没肉感,但看起来精气神儿不错。 罗安然靠近爷爷,手里拿着一袋蛋糕和一袋绿茶。他一身黑衣黑裤,稳稳站定,正想张嘴,见爷爷右手指向自己,瘪嘴里发出呵呵的声响。罗安然拍拍黑色羽绒服,跳个高,喊道:“爷爷,你知道我到跟前了?” 爷爷抬起头,说:“我听得见
西域客商 一大早,简家商号的铺面人来人往,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,生意同往常一样红火。东家简老爷四处巡视一番,拣要紧的事叮嘱了掌柜几句。他正说着,一个伙计来寻掌柜,说道:“掌柜的,您来瞅瞅吧,有位客商拿来了一些稀罕货,柜上几个谁也吃不准,您给掌掌眼。”简老爷摆摆手,示意掌柜过去处理。 掌柜跟着伙计来到前堂,看见一个西域装束的客人正坐在那儿慢条斯理地品茶。伙计连忙介绍:“柯大爷,这就是我们掌柜的。”
我有个弟弟,小我六七岁。我读高中的时候,他还在上小学,每天我早出晚归,他晚去早回。因此,我们很少有机会交流。 即便是学校放假,我跟弟弟也极少面对面坐在一起,毕竟当时我正值青春期,不屑与黄口小儿为伍。弟弟还没意识到我们玩不拢,时不时敲开我的房门:“哥,下盘飞行棋吧。”此时的我,一般正对着镜子打理发型,那风靡一时的“四六分头”咋看咋舒坦,哪有工夫搭理他。无奈之下,弟弟只好转身去陪迷糊的奶奶。家里房间
这个故事,发生在我的故乡户村——冀南平原上的一座小村庄。 那年,饿极了的雀爷踞坐在户村村口,撩起裤腿,露出跛了的一足。“各位乡亲!俺这脚是俺在家乡救火时被木梁砸断的!还好救出了一个孩子!如今俺逃难到此地,想落个脚。俺会些木工活儿,望各位多多关照!”乡亲们见他衣衫褴褛,十分可怜,又是因救火残了一足,就收留了他。 就这样,外乡人雀爷在户村立了足。大伙儿不知他真名,见他瘸了一足,又头发花白,都唤他瘸
几个要好的发小年过三十,大家意气风发,经常聚会,其中最神气的是“神探”,最不神气的是“小李飞刀”。“神探”名副其实,警察一位,因为一连侦破好几起案件,轰动一时,所以发小都叫他神探。“小李飞刀”名不副实,不会武功,更不会飞刀,蓝海洋洗浴中心修脚工一个,成天摆弄修脚刀,又因为姓李,发小们都叫他小李飞刀。 有一次酒后,小李飞刀忍不住发牢骚:“神探,你在警察行内确实厉害,可我在修脚行内也是顶尖高手,‘小
康熙十五年,山西和陕西药商商定在谯郡关帝庙正门北墙后建一座戏楼,专供山陕药商聚会时看戏所用。 关帝庙正门北墙墙面为砖雕,为与之相呼应,戏楼全部用木材建造,且为木雕,不使用一根铁钉。 戏楼搭建在内门楼之上,向北延伸凸出,东、西、北三面雕《三国演义》戏文十八出,包括《长坂坡》《七擒孟获》《击鼓骂曹》等。 图纸设计好后,就在当地找来了一帮能工巧匠。 正当工匠们紧锣密鼓地准备木料时,一位银须白发的
“老钟的自行车又被放气了!”傍晚时分,明人父亲一进屋就提起这事儿。正在抹饭桌的明人母亲说:“都说是楼上的小黑皮干的,这是第三次了。” “没证据的事,先别嚷嚷,让人听见不好。”明人父亲将外套和遮阳帽挂在门后的挂钩上,叮嘱了明人母亲一句。 “这不是我说的,邻居们都这么传。”明人母亲辩解道。伏在方凳上做作业的明人也帮腔说:“我也听他们说,能做出这种缺德事的,我们小区非小黑皮莫属。”他用的是刚学会的词
一 最近,小网红莎莎的事业到了瓶颈期,不论她怎么努力,拍的短视频就是没流量。于是,她决定回乡下老家休息一阵子,顺便找找灵感。 她万万没想到,这次回乡,遇到了一件让她大跌眼镜的事。 这天,老妈接到了舅舅的电话,舅舅出门倒垃圾,结果大门意外锁上了。舅舅没带钥匙,关键厨房灶上还煮着饭哪,舅舅让老姐赶紧把留在她家的备用钥匙送过去。 从莎莎家到舅舅家骑自行车得半小时,按这速度送钥匙,厨房恐怕早烧着了
阿拉被裁了。 事情虽然早有预兆,但真正发生时,阿拉的心还是紧紧地揪了一下。 从刚入行的小白成长为资深设计师,再到项目组组长,几年来阿拉一直勤勤恳恳,按理应该愈发受器重,没想到现在公司裁人,阿拉竟然在首批裁员名单里。 原因很简单,就两个字:“内卷”。 内卷是个网络流行词,意思是为争夺有限资源而产生的过度竞争现象。 这些年,阿拉所在公司的经营状况不太好,为了节省人力成本,公司不得不招聘设计新
我走进村庄。靠公路的第一户人家的大门口旁有一间平房,有个男人正在里面忙活。我经过门口时,屋子里的男人抬了一下头,看见是我,他微笑着走出来。明明是四十多岁的人,看上去却像六十岁,皮肤粗糙,一脸的皱纹,衣服上粘着豆腐渣。他跟我打招呼:“回来看望父母?” 我回应:“是。” 他又问:“你还是在市里的报社当记者吗?” “是。”我说,“陈叔,你在忙什么?” 陈海山侧过身往屋子里一指,说:“这不是开了个
年叔瞅着包裹愣神儿。日子咋过得这么快?一场大冻,一场大雪,又是一年。他掰着指头数一二三,然后停下了。他向外张望,院子里没有什么生气,除了风雪,就只有人家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还透着点儿喜庆的味道。收回目光,年叔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。椅子咯吱一声,提醒人——过年了。 屋外有人敲门。 “谁呀?” “我。” 年叔听出来了,是关婶。年叔赶紧把包裹藏进炕琴,折回身开门。只见关婶拎着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面团和
暑假到了,景区刘经理接到李老板的电话。原来,李老板为了锻炼孩子,打算让正在读大学的儿子假期到自家景区实习,体验一下生活。 接到命令,刘经理不敢怠慢,赶紧给李公子安排了岗位,让李公子在办公室里当经理助理,其实啥事都不用他干,就天天待在空调房里。李公子得知后却不满意,他告诉刘经理,他爸要求他必须真吃苦、真干活,体验一下普通员工的辛劳,不能走过场,不然便失去了锻炼的意义。 刘经理费尽心思,想了许久,
秋天到了,印第安人询问他们的新酋长,今年冬天会不会很冷。这位新酋长从小生活在现代社会,完全没学过印第安人古老的秘法,根本无从得知今年是冷冬还是暖冬。为了保险起见,他建议整个部落收集木材,以免碰上冷冬。几天后,这位酋长想到了一个实用的办法,他打电话到气象局,询问他们,根据预测,今年冬天是不是冷冬。 气象学家回答,他认为今年冬天会很冷。于是,酋长建议部落囤积更多的木材。 几周后,酋长再次致电气象局
听一个朋友说起一个有趣的故事,这是个老故事,但我是初次听见,所以以为有趣。他说: 有一家酒店,隔壁住着好几个酒徒,酒徒竟偷酒喝,偷酒的方法是凿壁成穴,以管入酒缸而吸饮之,轮流吸饮,每天夜晚习以为常。酒店老板初而惊讶酒浆损失之巨,继而暗叹酒徒偷饮技术之精,终乃思得报复之道。老板不动声色,入夜于置酒缸之处改置小便桶一,内中便溺洋溢,不可向迩。夜深人静,酒徒又来吮饮,争先恐后,欲解馋吻。用尽力一吸,饱
“你到底还修不修?!”郝建的老婆气冲冲地从卫生间出来,不停拍打着溅到身上的水,冷着脸数落郝建,也不管他的朋友文武正在家中做客。 卫生间的水管坏了多日,每次冲厕所时,水就会从水管的裂隙滋出,弄得人身上、墙上到处都是。郝建一忙起来就把老婆交代的事给忘了。此时,他一边拿好话安抚老婆,一边给维修工老张打电话。 老张骑着车很快赶了过来。他穿一身泛白的旧牛仔工装,挎个褪色的帆布工具包,快步进入卫生间,检查
“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” 黄土地拥抱的宝塔山,矗立在东南方;梁梁峁峁上的一孔孔窑洞,亮起了灯火。这里既是中国共产党的指挥中心,又是中国人民团结抗日的信心所在。 1944年3月4日,党中央收到八路军重庆办事处的电报,称有一批“特殊”的记者要访问延安。 在此之前,国民党一直采取特务手段监视、封锁陕甘宁边区,检查、删减、禁止刊发涉及中共的新闻报道,同时严禁新闻界特别是外国记者去那里采访。5年间,国民
英国拉克罗港 坐标 64°49'S,63°29'W 在南极,废弃和正在使用的各国科考站是一道特殊的人文风景。相比后者的种种规定限制,参观前者容易很多,尤其是已经改为小型南极博物馆的前英国科考站拉克罗港,敞开大门欢迎世界各地的游客,也因此成为最热门的南极旅游景点之一,是南极半岛游客访问数最多的地方。这里只在南极的夏季时有四五个人值班,主要工作就是接待游客。 拉克罗港位于古迪埃尔岛上,这个天然海
金明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,父母都是解放军战士。他父亲是黄埔军校第十二期学员,1949年率军起义,被编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军,任骑兵团参谋长,后进藏剿匪。1954年,他的父亲转业到蚌埠,同年1月,警卫班的战士用担架将他的母亲送进蚌埠市区一家医院的产房,在那里,金明出生了。 童年记忆 1958年,4岁的金明跟着父亲到凤阳水库劳动。工地上有不少新疆人,金明就跟着他们学跳新疆舞。金明还跟着父亲学了全套的